了应旸脑袋上的血应旸的脑袋被隋清远开了个洞。
挺大一个口子。
隋清远喘着粗气抱着水瓶子,将破碎的那一头对准了应旸,好像自卫一样。
他以为应旸多少会有一下迟疑,也可能会暴怒之下给他一巴掌,把他暴揍一顿。
但这些应旸都没有。
应旸连眼睛都没眨,盯着隋清远歪了歪头,沉默两秒后竟然笑了:“打的好。”
应旸点头赞许道:“还能打人,说明死不了。”
说着应旸抓住了隋清远握着那半个碎了水瓶子的手往他的心口放,“往这捅,往这捅才能死人。”
这下换隋清远懵了,他没想到应旸会事这个反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是应旸没给他思考的时间,见隋清远迟疑了,他松手又拉起了隋清远的腿,再一次把整个龟头都捅了进去。
隋清远痛苦的喊了出来。
“你怎么不捅死我啊?是因为你狠不下心吗?”应旸俯下身子越进越深,额头上的血滴在了隋清远那件生成色的羊绒毛衣上,沿着纹路晕出了一整片诡异的痕迹,像一朵绮丽的花,“狠不下心是不是就说明你还舍不得我,舍不得是不是就说明你还挺很喜欢我?”
“我给过你机会了。”应旸蛮不讲理地咄咄逼问道,“是你没把握住,隋老师。”
“你他妈精神病吧!”隋清远终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