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沟通下来,周围的人也眼前一亮。发现隋清远的确是像传闻说的一样有点本事,不是那些靠着爬床上位的花瓶。
在场的许多经理也并不是顶头的大老板,隋清远从前中产的身份反倒让他们更加感同身受,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家来攀谈的目的就不再是应旸了,而是奔着隋清远本人来的。
隋清远在人群中端着酒杯,不一会儿就能在人群中和刚刚还对他颇有微词的人相谈甚欢。
应旸看着人群中的隋清远,他穿着那身漂亮的西装,明明不是一个外向的人,却能十分游刃有余地在人群中侃侃而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举手投足间低调且自信,就连那些内敛此时到隋清远身上都变成了一种沉稳的气质。
随着隋清远的动作,脸上那副金属框的眼镜在金碧辉煌的水晶灯的照耀下滑过了一道熠熠夺目的光点。
他第一次见隋清远的时候隋清远就是这个样子的。
应旸这才醒悟过来,隋清远这样的人是关不住的。
哪怕是辞职,哪怕是离开了原有的那个圈子,只要给他氧气,不管放在哪里,他就会以光速重新生长起来。
第49章
应旸走上前伸手把隋清从人群里远拉了过来,假装不经意地把手揽在了隋清远的腰上,在隋清远的低声问道:“你刚刚和他们说的什么语,说的这么流利?”
“德语啊。”隋清远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知道我在德国留学的吗?会德语不是很正常?”
本以为说完这句应旸会好点,没想到应旸不仅没好转还变本加厉了。
“哦,你们都会德语。”应旸低头玩着隋清远的袖口阴阳怪气道,“你会,冷子聪会,现在来个陌生人都会了,就我不会。”
隋清远才不哄他,道:“不会就去学,少跟我来这套。”
应旸的撒娇没得到回应,只好撅了一下嘴道:“宋时安这个人不好惹,你离他远点。”
“怎么说?”隋清远侧头问道。
“他家是管海关的,和以前这管烟草的那些没少走私。”应旸道,“人家可和我家不一样,从他爷爷辈就一直干这些事,背后的水多深你根本不知道。”
隋清远心下了然。
应家是应旸他父亲把之前管烟草的弄下去了自己当,这才算上岸走了正道,据说家里不知道谁还弄了个政协主席,看起来人模人样了不少。
但是实际上圈子里的还是有瞧不起他家的,还有像应旸说的这种,原先这些人没少走私烟草,换应家上去了这条利益线就断了,动了人家原有的人脉,人家不敌视他才怪。
隋清远听到这儿笑了,看着应旸问道:“这么说人家是old money,看不起你家这种半路来的暴发户,没少嘲笑你呗?”
“你……”应旸被隋清远气得说不出话,忍了忍没骂出来,忍下脾气继续道,“你愿意说我就说我,但是你离他远点,你以为走私的只有烟草?走私军火人口哪个不沾?万一你被拐去国外给人家当媳妇,我找都找不到你。”
隋清远半是开玩笑地问应旸:“你会找不到我吗?”
应旸愣了一下。
隋清远没给应旸反应的时间,笑着拍了应旸一下,“行了,知道了,拍卖会快开始了,还不下去?”
今天隋清远不陪着,让应旸自己去练手,他在楼上休息室等着,能不能拍下来全看应旸本事。
等应旸的脚步声离开了,隋清远那间休息室的门也打开了。
隋清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了房间,从二楼的看台上看了下去。
这以前是给老板们的雅座,现在加了隔音,隋清远听不见拍卖会说什么,但眼睛还是不自觉地去找应旸的身影。
“我还以为你是被迫的。”就在他们相中的那两块地刚刚起拍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隋清远身后响起。
隋清远猛得回头。
是宋时安。
宋时安和隋清远年纪差不多大,身高也和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