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的应旸自知有点理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难得的没有和冷子聪回嘴,心虚道:“谁让他气我,我就、就一下没控制住,嘶你别用那眼神看我,快弄,手上打不了换别的地方也行。”
在应旸的催促下,冷子聪终于在隋清远脚背的静脉上打上了点滴。
就在应旸以为冷子聪已经完事的情况下,没想到冷子聪又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悠悠的伸手要脱下隋清远的睡裤。
“不是,你要干什么?”应旸警觉的扯住冷子聪的手。
“上药啊,烧成这样那肯定肿了。”冷子聪理所当然道,随后又察觉到什么似的眯起眼睛审视着应旸,“清理了吗?”
应旸心虚目移:“清、清理什么?”
以前爬他床的人都是自己清理好来,自己清理好走,他哪里知道还有这么多事。
“……”冷子聪看着一脸无知的应旸,无语的把药给放到应旸手里,道,“东西弄出来,洗干净,涂药,三天,早晚各一次。不弄出来会排异反应一直烧。”
“你开玩笑!”应旸一把把药甩掉,“我能给他干这个?”
冷子聪心平气和地一摊手道:“那我来。”
说着就要脱隋清远裤子。
“你也不许来!”应旸拉住冷子聪的手,“你不许摸!也不许看!”
冷子聪无语:“那怎么办?”
“让你来你不干,让我来你也不干。”冷子聪露出看好戏的表情道,“那你的心肝宝贝可就要烧死了。”
应旸看着冷子聪这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咬牙启齿地骂道:“贱人。”
冷子聪挑挑眉欣然接受:“谢谢夸奖。”
“药放下,人滚。”应旸咬了咬牙下了逐客令,“钱过后打你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