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这将近半年的折磨也该啃下来了。
应旸也该这么觉得,但是当他晚上从后面抱着隋清远的腰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问出了一句:“清远,你爱我吗?”
隋清远看着窗外的灯火,不知道怎么答。
应旸似乎也没想让隋清远回答,而是在隋清远身后继续道:“爱不爱是能感觉到的。”
“我已经在爱你了。”隋清远终于开口到,“我尽到了一个爱人所有的义务。”
“是,你尽到了。”应旸道,“但是只有义务,没有爱。”
隋清远颤了颤睫毛,不知道应旸为什么这么说。
陶梦安也曾这么说他。
他尽到了作为丈夫的所有义务。
可她知道,他不爱她。
他也知道,她在骗他。
深情是可以装出来的,但爱是骗不了人的。
他早就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