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应旸反应了过来,歪头躲开了隋清远的刀尖,一把握住了隋清远的手腕,反方向扯着隋清远的胳膊从后方扣住了隋清远两只手。
隋清远挣扎了两下,可应旸死死扣着他,根本挣不开。
隋清远是比三年前厉害多了,但是应旸这三年是从边境摸爬滚打杀出来的,应旸经过的历练隋清远还是比不了,他现在面对应旸还是处在下风。
“宝贝。”应旸看着隋清远在他手里挣扎的样子感到好笑,凑到隋清远的耳后吐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嘲笑道,“你用赵哥教你的招式来对付我,是不是有点班门弄斧了?”
的确,一个老师教的,应旸又比隋清远年轻身体素质也比隋清远好。
隋清远打不过他也算正常。
但隋清远之所以是隋清远,就在于他没有那么容易认输。
就在应旸掉以轻心的时候,隋清远突然猛得照应旸脚上狠狠踩了一脚,紧接着仰头用后脑撞到了应旸的鼻子上,疼的应旸一下松开了隋清远。
就在应旸吃痛没缓过来的时候,隋清远一脚冲应旸刚刚射完精后半软不硬的阴茎踹去。
应旸直接捂住了裆部,整个人像抽了虾线的虾一样抱团缩在了地上。
踹一脚还不算,隋清远又趁应旸起不来上去补了两脚。
“我操,你要把你男人踹废啊!”应旸表情痛苦的缩在地上,对隋清远的无情控诉道,“赵哥都教了你什么玩意?”
“女子防身术。”隋清远淡定地把应旸那把刀收走,不咸不淡道,“对付你这种人刚刚好。”
应旸气的半天说不出话。
隋清远看着应旸在地上疼得一时半会起不来的样子轻轻笑了笑,竟然也露出了一副嘲弄的神色,理了理衣服,笑着道,“那我就先走了,应大少爷就一个人在这慢慢待着吧。”
说着隋清远就拉开门离开了,留应旸一个人在原地疼的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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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清远至今不知道这个老大的名字是什么,连长什么样都不确定。
只知道他们叫他龙头。
隋清远走到龙头坐着的客厅时,那个男人依旧带着一副遮了半张脸的墨镜,络腮胡子遮挡的唇间叼着一支正在燃烧的雪茄。
看见隋清远来了,龙头优雅地一伸手示意隋清远坐,旁边马上有低着头的女仆帮隋清远拉开椅子。
“隋先生。”龙头示意旁边的雪茄盒,示意隋清远选一支。
隋清远礼貌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抽不惯这个。
龙头没有强行往隋清远手里送,而是歪头打量隋清远,笑着道:“这批烟草可是应家刚丢的货,你都不好奇?”
隋清远面不改色,同样露出一副笑容继续回道:“您留下了那就是您的货,我当然不好奇了。”
“很好,会说话。”龙头显然是对隋清远的反应很满意,也放松了不少,指尖夹着雪茄故作关心问道,“怎么这么时间才过来,阿旸难为你了?”
龙头是个很优雅的男人,明明年纪很大了,肚子也有些突出,但是举止一直很得体,修理整齐的胡子和衣着考究的穿搭让人丝毫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住在边境的亡命之徒。就连和隋清远的对话,都充满了对隋清远看似担忧的关心。
但隋清远才不信这个,他对龙头的关心无动于衷,依旧保持着礼貌又疏离的距离笑着道:“称不上为难,一点小龃龉而已,不值得让您费心。”
隋清远清楚,这种人都是这样,不希望把纠纷惹到明面上,却又要做出很慈善的样子。因此他问可以,但是隋清远不能真的答。只有把事情都咽下去自己解决,给这种人一个表面太平,他才会觉得自己懂事。
果然,几次寒暄下来龙头很满意隋清远的得体和分寸,开始步入了正题:
“那两箱黄金你要怎么弄来?”龙头问道。
“很简单,我知道他们的交货的时间地址和交货密码。”隋清远轻笑着道,“应宗还不知道我不给他干了,下面的人还是认我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