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
伏黑幸又惊又喜,冲过去捧住他的脸,“太好了,敦君,你能控制住自己了!”
她的手很紧,嘴巴撅成章鱼圈圈的中岛敦不能说话,只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满脸无所谓的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满不在乎道:“她的意思是,你可以上街了。”
意思是,距离他们搬回伏黑幸的公寓,时间不远了。
伏黑幸居家办公的时间一延再延,她再不回去工作,恐怕领导会生生撕了她。
要是她搬出小楼,禅院甚尔哪来的心情和一个小鬼在荒郊野外同居?
伏黑幸欢呼一声,“我们可以上街喽!”
她抓住中岛敦的肩膀,“敦君,快列一个清单,你想去哪里玩?”
一句话,中岛敦的下午和晚上都有了具体工作。他趴在桌上,在伏黑幸拿给他的小本子上写写画画。
当一个人认知的世界太过狭窄,他的心里就不会诞生愿望。所以,从前他没有心愿。
在认识伏黑幸和禅院甚尔后,他才多出很多想去的地方,多出很多想尝试的东西。
他把那些东西一个个写下来,列成一张长长的清单。再是挑选环节,能够上街玩的时间只有一天,耗时太久的项目不玩,距离太远的项目不玩。
清单不断缩小,删删减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