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男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画技也没有那么差,至少神采抓得很准。三笔勾成的蠢笑可以平移复制到伏黑幸脸上。 “……我没有处理好。” 他在说什么? “下次我会记得保持行动的隐秘性。” 笑话,这又不是他的错。 “最后一个家伙有点棘手。” 借口,只是他没收住手而已。 伏黑幸的脑袋不自觉歪斜,似乎不能理解禅院甚尔的话。在这场莫名其妙的解释中,两个人都有点走神。 禅院甚尔挪开眼神,越过伏黑幸走开,好像他的动作能让他的话语显得不那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