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脚丫子钻到长生被窝儿里取暖,虽然炕头烧得热热的,可她还是觉得靠长生的体温给她捂脚更舒服。

而长生在那晚之后似是悟了“摸裤裆”的真谛,有时荷花才钻进被窝儿,他便摸到荷花的被子里,抓了她的手拉进自己被窝儿里往他裤裆上贴。荷花初时又惊又臊,歪头瞪他,他却一脸纯洁的望着她,认真的道:“我洗干净了。”

荷花没法与他讲理,只得每每依了他。次数多了,荷花也摸清了规律,但凡长生在睡觉前大张旗鼓的忙活洗澡擦身什么的,晚上跑不了是这出儿,她便也赶紧着准备点儿温水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荷花想,这于他俩大概是件好事,只是不知只这么“摸”下去,哪辈子才能摸出个娃娃来。

转眼近了年关,镇上开了集,十里八乡的村民都赶着去那儿置办点儿年货。荷花头三天就把自己和长生最好的衣裳洗了出来,待赶集当日,鸡还没叫就把长生从被窝儿里挖了出来,两人穿戴好了挎上篮子,再往怀里揣了几个饼子,便顶着星星出村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