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手上的力度重了些,我呼吸顿时有些困难,他正想说什么,忽然看见我裤子口袋里露出的信封一角,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就眼疾手快把信纸抽了出来,我仿佛所有的理智也被抽去了,怒斥他,“不准你碰,还给我!”

这是一年来,我第一次这样大声跟谢惟反抗,谢惟气得狠了,死死捏着我的脖子,膝盖压在我的胸口处,我整个人像被关进密闭的罐子里,能吸取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谢惟一手打开信纸,眼眸扫着信上的内容,他的眼睛越来越沉,沉到变成纯粹的黑,然后诡异地发出一声轻笑,“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艰难开口,“把信还给我......”

谢惟直接将信揉成一团,丢了出去,我目眦欲裂,本能地想去捡,苦于被谢惟压制着不能起身,谢惟胸膛起伏着,恶狠狠地问我,“怎么,你也想学林娇娇录视频发网上吗?”

我瞪着他,重重喘息,如果能让谢惟和王生秦都付出代价,我当然愿意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清白,也包括自己的身后名,可是我不像林娇娇一样可以豁出去所有,我还有在乎的人,我不能将外婆置于危险之地。

谢惟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我的想法,他摸着我的脸,怪笑着说,“放心吧,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从现在开始,你不可能再走出这里一步。”

这个疯子竟然想要囚禁我。

我嘶吼起来,“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谢惟嗤笑着,“宋槐,你知道我当然可以这么做。”

绝望铺天盖地袭来,我痛得恨不得扑上去咬下谢惟一块肉,我说,“谢惟,你是畜生,你跟徐峰一样,都是畜生。”

他无法再维持笑容,神情一凝,“在你眼里,我跟徐峰一样?”

“你们有什么不同?”我终是忍不住崩溃大哭,歇斯底里道,“当日不是你,王生秦也会把我送给别人,你,徐峰,还有卢老板,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我把埋藏在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这些话,在我脑袋里过了一千八百遍,他们这些所谓的权贵,哪个不是通过权力达到性剥削的目的,没有人生来就是下贱的,偏偏有这些畜生,把清白的人强迫成婊子。

谢惟的神情骇然,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大哭的我,过了很久,他突然松开我,我挂念被丢到地上的信纸,连滚带爬从谢惟身下出来,跌跌撞撞要去捡不远处的纸团,身后有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咻的一声

风被割破,皮带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的背上,钻心的痛从背部蔓延开来,我痛得扑到在地,还没有缓过劲来,又是一下狠狠抽在我的背上,我痛得大叫,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惩处,谢惟却紧跟而上,这一次,抽在了我的臀部,我痛得眼前发昏,惊慌失措回头看谢惟,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眼。

这是谢惟头一回打我。

他的表情冷然得没有起伏,皮带拿在手中,像是拿着刀要砍人的刽子手,他居高临下看我,张了张唇,“再说一遍,我跟他们一样吗?”

三次抽打,让我的皮肉跟被热油溅过似的,滋啦滋啦地疼,可是我不想那么快屈服,我的骨头虽软,也不是没有,连着肉,才能构建一个我。

我额头上都是冷汗,在谢惟森然的眼神中,牙齿打颤,“你们,没有不同。”

谢惟笑了笑,说好,扑上来扯我的裤子,我奋力反抗起来,打不过,我就踹,踹不过,我就挠,我竭尽所能让谢惟也吃上一点苦头,他的脸被我挠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可我还是败了下风,裤子被他扯到脚踝处,露出嫩肉来。

“一样吗?”

皮带落在臀肉上,我疼得发抖,咬牙,“没有不同。”

又是一下,抽打在大腿内侧,我凄厉地叫起来,像狗一样在地上打滚,躲避着谢惟的抽打。芋圆

“一样吗?”

“没有不同。”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我浑身冷汗,臀肉和大腿内侧红肿不堪,有淡淡的血腥味钻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