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把我发现贺一斐喜欢谢惟的事情说出来,生怕贺一斐对我打击报复,于是沉默着。
谢惟的手摸下去,分开我的腿,想要往里挤,我连忙哭着说,“疼,还疼......”
“娇气,”谢惟把手抽出来,但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将我拉扯跪好,把胯部对准我的脸,呼吸微沉,“刚才在客厅不是想吃吗,现在吃。”
我迎着灯光看他,谢惟眉目冷森,像是随时会扑杀我。
我脑袋有点昏,总觉得谢惟心情不好,即使他没有发作,但我还是察觉了。
顾不得那么多,在对贺一斐承认我错了的那一刻,我就决定抛却自我。
我眼睛看着谢惟,缓慢地脱谢惟的裤子,他骇人的性器裹在内裤里,鼓鼓囊囊的,我舔上去,心里羞耻感和愤然把我吞没,却仍像个不要脸的男妓伸出舌头将他的内裤一点点舔湿,谢惟很快硬了,我把胀大的阴茎扶出来,忍着不适舔了上去。
我顺着柱身慢慢舔着,胃里翻江倒海,尽管我面上表现得再沉迷,只有我知晓,我内心有多么排斥,可我再也不敢让谢惟瞧出我的不愿,我张嘴含住了顶端,拿着舌头在小孔上打转,尝到了微腥甜的味道,皱着眉又往里吞了一点。
谢惟呼吸愈重,他忽然想到什么,低斥道,“你也这样给温司舔吗?”
他总是通过扭曲我跟温司的关系来羞辱我,我吐出来一点,眼里的泪往外渗,大着胆子问,“你很介意吗?”
谢惟五官一凝,我又紧接着说,“你有什么好介意的,这几天,我给小斐舔了很多次。”
我故意学着他喊贺一斐小斐,果然触怒了谢惟,他捏着我的脸颊,直接把阴茎往我嘴里塞,骂我,“荡妇。”
即使喉管生疼,但我心里终于平衡了些。
我猜想,谢惟或许还是喜欢我的吧,好在,我不能做主自己的身体,却能坚守自己的灵魂,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他。
27.
贺一斐高考结束,并没有离开谢惟的公寓,他暑假前一个月外出游玩,后一个月就在公寓里与我厮混,谢惟工作繁忙,只有晚上才会回来,公寓里就剩下我和贺一斐。
贺一斐当日曾说要带我出去,他信守承诺,不顾外界异样的眼光,找了个软质手铐把我们两个的手拷起来,笑眯眯地道,“这样的话,就不怕小槐跑掉了。”
我与他相处一段时间,渐渐摸清他的性格,他在谢惟面前惯爱装纯良,但一旦面对我,却从不克制自己的脾气,但凡我让他稍稍皱一下眉,定要吃尽苦头,他不似谢惟偶尔会对我流露出心软,在他面前,我不得不收起所有的刺,连试图惹怒他的一句话都不敢讲。
贺一斐带我去各种各样的地方。
去他的母校,去水族馆,去动物园,去有名的餐厅,
如果忽略束缚在我们手上的软皮手铐,我们看起来就像是结伴外出游玩的朋友,在外人看来,他像是染满了甜霜的蜜糖,忍不住让人想要靠近,但只要一口咬下去,就能尝到里头全是致命的毒药。
不同于谢惟因病而神经质,贺一斐是家里老幺,真真正正被娇宠长大的小孩,本质还带着点孩子气,认为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长到十八岁,大抵只有谢惟这个人得不到,因而把这种躁动报复性地转移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