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知道,却仍不肯放手,反而把我搂得愈紧,紧得我难以喘息,仿佛恨不得让我把命都交代到他手里。

十月二十七日,天降瓢泼大雨。

温司的葬礼如期举行,我一大早买了槐花,送温司的最后一程。

两年前的一次告别,天人永隔。

我捧着槐花在大雨里哭得直不起腰,然后闻风而来的谢惟和贺一斐将我拉扯进车子里,强暴了我。

他们羞辱性的语言一声声灌进我的耳朵里,鞭挞我的神经。

“叫我做什么,你既然敢瞒着我们来这里,想来也不怕的。”

“温司现在估计还能看到吧,你被操是什么骚样,他见过没,宋槐,你跟温司上床,真不会想起被我操的时候吗?”

“我昨天见到柏垣了,他说你求他操你,是不是真的?”

“啊,原来是真的,小槐这么饥渴难耐,我跟哥都满足不了你,要你出去找其他男人。”

“哭得这么惨,一定很开心吧。”

我满脸热泪,这样活着比死还不如,我太恨了。

温司,你会看到我的不堪吗,我已经竭力反抗过了,却仍是这样的境地。

谢惟掐住我的脖子,把东西全部射进去后,我敞着腿,嘴里是带着腥气的精液,软趴趴地倒在贺一斐的怀里。

窗外狂风暴雨,大雨如同水帘一般在窗户上落下。

我隔着水幕,看见大雨里撑伞的人,柏垣一身黑衣,似乎正看向我们这辆车子。

谢惟和贺一斐衣衫整洁,我却赤身裸体沾满精液,我不要被他看见我的狼狈,把脸埋进贺一斐的怀里,哭个不停。

谢惟发现我的动作,嗤笑一声,竟然伸手去摇下车窗。

寒意带着雨珠打进来,我周身如坠冰窖,惊恐地抬眼去看,柏垣皱着眉,与我对视,隔得太远,他与温司像是双生儿。

仿佛是温司在看着我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