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我房间的门把手就被拧动了,我如临大敌,像是午夜被索命的冤魂,连手脚都不是自己的。

谢惟拧了两下,发现门被反锁了,很是不快地敲了下门,“打开。”

我分明知道开门后可能会面对什么,还是不得不控制自己僵硬的四肢,一步步走到门前,心一横,拧开了门把,就见到了穿着家居服,头发还微湿的谢惟。

有淡淡的香味蔓延开来,很清新的橘子味,跟我房间的沐浴露一样的味道。

谢惟蹙眉,这让他看起来更不好相处,他迈步越过我进了房间,命令道,“以后不准锁门。”

我还握着门把呆滞地站着,半晌,才强迫自己将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