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理会他了。
感觉嘴里的肉棒退出来了些许,听得聂冥臣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每个字音都带着粗喘,“这个玩法就是如同爸爸喜欢吃辣炒田螺一样,用灵活的舌头包起肉棒舔一舔然后吸出来就行,是不是很简单?”
简单个鬼,混账!
吃辣炒田螺味蕾还可以得到享受,吞吃这玩意能给他带来什么,还不是要被折腾?怨念又起,牙齿在其上研磨试图咬合,聂净雲真的想要咬断里边这根耸动的物事了。
眉毛狠狠皱起,和善的面孔终于透出了些许恶狠的感觉。一只小白兔瞬间有了变身成大灰狼的趋势。
汗毛竖起,聂冥臣许久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了,一时之间还真怕自己的小弟弟被爸爸咬上一口,毕竟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算了
聂净雲气愤,为什么又是算了?!现在是气自己了,下不了嘴。
被强制与顿感无奈之下,他无法拒绝聂冥臣,舌头尝试缠绕上去舔弄吸吮,生涩地收敛着牙齿,缓缓吃起“田螺”来。
嘴里只有很淡的尿骚味,但聂净雲决定弄完之后就狠狠地去刷个牙,心里这个坎就过不了,好难吃!
爸爸的口交技巧十分青涩,牙齿时不时露出来刮蹭肉棒,但舌头每一次卷弄吸吮也给了他无上的享受,弄得他又痛又爽,扣住爸爸下巴的手转为抓住那颗脑袋上柔软茂密的秀发缓缓摩挲起来,传递出安抚的温情。
半晌过去大张的嘴巴唾液流了一身,他抬头看向聂冥臣,说不了话便用怨念的眼神瞧着对方:赶紧射!
聂冥臣失笑,放松了些对下身的控制微微在爸爸的口腔里挺动起来,激得对方泪花闪烁。如此抽插了百十来下,他的肉棒胀大身体越渐紧绷起来,看着爸爸抗拒的模样还是把肉棒退出了口腔里,转而射在了上方。空中顿时落下了精液水线砸向下方的聂净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聂冥臣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