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么关心那个姑娘?”
公子衍呵了一声,有些不削的说道:“不过是看她伤了右手,可怜罢了!”
“我们这个面热心冷的宁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呢?”这个从小就爱笑的笑面虎,从来心硬的紧。
他的母妃是宫中安贵妃,要不是小时候自己拼死救了他一次,他还指不定跟自己虚与委蛇呢!
“哪能有什么坏好使,我与那姑娘不曾认识!走了!”不想再听自家大哥说出的话,快走几步。
“哎,成玉,那个什么王爷的可是看着你吩咐呢,你们认识?”和舒用手肘蹭了一下辛成玉。
“嗷~和舒,你谋杀挚友呢!”和舒刚好蹭的是她的右手,一股钻心的疼让辛成玉直皱眉头。
“额!衣服来了,我帮你换上!”和舒尴尬,起身看到衣服送来了,连忙拿着衣服到里间换上。
用了早饭后,馥隐几人两辆马车,两匹马,启程回姜国京都。
不到一日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京都宁王府。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公子墨刚下马车,准备进宁王府,和政扶着馥隐下了马车道:“天色已暗,太子殿下公务繁忙,还是早些回府歇息。”
转身对公子衍道:“劳烦宁王爷带路,隐隐有些困了!”
这是过河拆桥的节奏啊,好狠,公子墨暗暗记下和政的腹黑,上前跟馥隐说了句:“我先走了,有什么找二弟就……”
“劳太子殿下挂心,我会将宁王府当做自己的府邸!”和政说完,牵起馥隐的手,示意公子衍带路,这样子比在自己府邸还要自在随意。
“给客人们带路!”公子衍让王府管家带路,转身对公子墨道:“大哥……”
“只要别安排他们住一间就好,我回太子府了!驾~”看着馥隐和政成双的背影闹心的紧,翻身上马,往太子府去。
公子衍自然没有给和政他们带路,也不会给他们带路,好歹是一国王爷,怎么会做引路人?
和政去了书房,将自己的情况写在信上卷起,将小拇指放在嘴边一吹,没过多久,一只隼从空中快速的冲向和政,停留在他的手臂上。
将新放在隼脚边的一个竹筒里,摸摸它的头道:“早日送去。”
那隼像是有灵性一般的点点头飞走了。
储国血滴子
“陆大人,都半月过去,到处都找过了,还是没能找到将军,如今也只能让您多费心了。”谷正卿连着找了半个月,都快将储国翻了个个,还是没能找到。
陆东也是心急,自己的好友不见踪影,这几日也不曾睡好,皱着眉头说道:“既然储国没有就去别的国家找。”
他看过圆台峰的地形,圆台峰地势陡峭,独自一个山头矗立,山后又是急湍的河流,有可能那个密道就是直接通往河流,河流连着储国边关,也有可能到其他国家去。
“这……”
“圆台峰的后面的河流是通往储国边关,找找还有些许机会。”
“好,我这就找。”说完谷正卿立马就走。
“嗯,带上血滴子的人!”陆东看着谷正卿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收回视线。
“要是想去便去,我无事,呆在院中不乱走就是了!”颜青进来就看到陆东望着谷正卿的背影出神。
他与主上自小是好友,主上出事,他也是很担心呢。
自己从有孕开始,情绪变换的厉害,有时候会做一些过激的事,他因为自己陷入不义之中,为自己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将孩子生下来又何妨,到时候一人独自离去便是。
陆东不知颜青心中所想,在颜青的脸上亲亲一啄道:“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吃食。”
“行了,快去吧!”颜青侧脸躲过,推攘着陆东道。
因为自己有孕,恰巧碰到和政失踪一事,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一些亲昵的动作也有,但颜青还是不能放开自己的心结,还是不适应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