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隐进去,和政也开始打量这家药铺,等他打量完了,就见馥隐手中拿了一个精致的木盒。
“配一副能让隐隐脸上长出一点类似于天麻的红色疹子!”和政很自然的拉着馥隐的手说道。
“这……”掌柜犹豫,这么如花似玉的人,干嘛非要弄成那副样子。
“皇宫到处都有危险,皇上又是个卑鄙的,多做些防范也是好的!”和政侧头说道。
“嗯,配一副吧!”点点头转头跟掌柜的说道。
“好的,小姐!”掌柜听到皇宫二字,也明白这里是姜国,危险定是比储国更加的多。
和政拿着掌柜配好的药,与馥隐二人在街中走着回宁王府。
二人用了午膳后,坐在宁王府的后花园内。
“我脸上这红点发起来了吗?”躺在和政的大腿上,看着天上漂浮的白云。
“还没,不过掌柜的说过了,赴宴之前一定会发起来!”和政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满含柔情的说道。
二人在后花园里浓情蜜意的好一阵子,到了时辰才起身回房换了身衣服。
太子府
“殿下,今日是中秋之夜,殿下习惯了飞凌的伺候,今日飞凌同殿下一同进宫可好?”飞凌伺候着公子墨穿衣试探的问道。
“不必了!如今你是本太子的妾室,这种伺候人的事就交由他人去做就好!”公子墨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袖,拒绝的说道。
“可是殿下已经习惯……”飞凌还想说什么,公子墨头也不回的径直的出了房门。
“殿下,这就是对飞凌的惩罚,还是对你自己的惩罚?”看着公子墨的背影,飞凌喃喃自语的说道。
自从那日自己被抬为妾室时,公子墨再也没有来到她的陵水阁内住过一晚。
就算是自己主动找他,他对自己也是不冷不热,比起以往在他身侧侍奉的自己更加的疏远。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他的心一直不在自己的身上不是吗?在做那件事之间不就只想着得到他的身子就好。
如今这是怎么了?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如今只想要他对自己一点点的关怀,不,哪怕是见面时说说话,不要这般拒他于千里之外,这就够了!
错了吗?爱一个人错了吗?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自问道。
姜国皇宫
馥隐和政二人到达宴会之时已有不少的人在场。
馥隐此时已经蒙上了面纱,给人留下更所的神秘感。
二人找到座位,不顾众人的眼光坐落。
“太子殿下到~”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有几个大胆的偷偷看了一眼馥隐那处,只见他们二人只是站着屈膝行礼罢了。
更奇怪的是公子墨并没有计较,反而说了一句免礼后,就走到馥隐的面前。
看着遮住脸面的馥隐,没有说话,反而看了一眼和政。
两人微微点了头,眼中的深意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哟,大哥这是怎么了?每每宴会都是最后一个到的,今日是倒是头一个到呢?也不知是宫里的人变了,还是邪风将大哥给刮来的?”睿王公子烨信步漫漫的嘲讽道。
“看来三弟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公子墨回身看了一眼公子烨,淡淡的说道。
“你、”公子衍指着公子墨,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过多久,陆陆续续的人也到了。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太监捏着嗓子高声叫道。
在姜国自从皇后伏曼凝被送给大臣玩乐,自缢之后,姜国就没有在出现过皇后,整个后宫就只有一个贵妃娘娘,也就是公子衍的母妃箐采萱一人独大,执掌凤印。
“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跪拜。
“平身吧!”公天耀落座之后,视线的就落在馥隐的身上。
“你就是暂居在宁王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