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也就小伤,要不就算了吧!”皇甫烟有些心虚的说道。
“烟儿,你是父皇母后的心头肉,如今受了伤,哥哥要如何与父皇母后交代,这事烟儿你不必再管,哥哥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皇甫煜道。
“是,谢谢太子哥哥了。”皇甫烟垂下头道。
只希望央络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馥隐有些别扭的对公子墨道:“今日多谢姜国太子相救。”毕竟自己以前对公子墨的态度不是很好,如今人家救了馥隐,多少也要说声感谢。
公子墨呵呵两声道:“救命之恩,馥小姐是否要以身相许啊!”公子墨有些痞痞的样子。
客栈门口传来马蹄声,稍后马儿前腿高高抬起,对空嘶吼,又轻轻落下,继而传来稳健的脚步声。
“以身相许姜国太子是没希望了,若是看上别个儿物件,和某定会为姜国太子取来。”和政一来就坐在馥隐身侧,表达的尤为明显。
“哼,有婚约一事还不知是真是假,和将军也未免太不尊重馥小姐的名声了吧!”公子墨冷哼一声道。
“不管是真是假,姜国太子你是没戏了。”和政起身对馥隐道:“我送你回府,几个月里就遭到两次袭击,想必你兄长们也是急了。”然后对公子墨道:“劳烦姜国太子与我储国太子说一声,和某带着隐隐先走了。”
馥家兄长确实很急,但是馥羸说了,有和政在馥隐绝不会有危险,这馥家哥哥几人,也就各做各的事儿。
“你……”公子墨。
这才回京多久,就叫馥隐为隐隐,这和政还真是厚脸皮。
和政上马,伸手拉馥隐上马,轻夹马腹,慢悠悠的走了。
馥隐在马背上问道:“你怎么来了,上次你见过我祖父,你说的婚约一事儿,可是真的?”
“真的!”婚约一事儿确实有,只是没成而已,但这不必让她知晓。
“哦!”那这样,和政对馥隐的动作也可以理解,况且馥隐也不讨厌和政的触碰。
储国本就有些开放,只要有婚约在身,拉拉小手也都是可以的。
“驾!”和政突然加快速度,马儿如箭一般的闪出,馥隐惯性向后倒去,背紧贴着和政温热的胸膛,和政双手拉着缰绳,就像是抱着馥隐一般,身后的灼热的体温烧的馥隐理智全无,不知该如何是好。
馥隐刚想向前移开那股热源,和政就在馥隐的耳畔道:“坐稳了。”那潮湿温热的气体围绕在馥隐的耳畔周围,馥隐的身子如同电击般酥麻,身子不自觉的往前一些,和政拉着缰绳的手,又收紧几分,将馥隐往自己的怀里带。
“哦!”馥隐喃喃的回答道。
身后的和政见馥隐呆呆的样子,真是萌化和政的心,能这样环抱着馥隐,和政有一种满足感,和政高兴的嘴角上扬。
马儿飞快的跑着,两道旁所有景物都向身后倒去,忽然馥隐感觉空气中有一丝波动,随后和政“吁”的一声将马停下,马前出现了和一,和一跪地禀报道:“禀主子,烟霞湖畔附近的一所破庙里,找到几个被绑的黑衣人。”
“嗯!下去吧!”和政对和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