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难免有些着急,若在过五日皇甫煜还没有动静,她不知道要如何找南宫依算账。
要是皇甫煜真的不管百姓的死活,她也不能拿百姓的命作为赌注,从小跟在祖父身边,说的最多的就是为百姓着想,因为他们也是百姓中的一员。
好不容易等到皇甫煜登门,和政却说了那样的话,情绪没能控制好,全部都说了出来。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睡!
等馥隐睁开眼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馥家的门口。
馥隐醒了,和政下了马车,想起她说的话,又改为扶她。
想想现在她受伤了,立马将她轻轻的抱在自己的怀里,若是以前他应该也会这般做吧。
傍晚时分回到了馥家,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厅。
果然如和政所想,馥家几个在京的哥哥全都在。
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教育’。
“好了,阿隐还有伤呢,先让阿政送回水云居再说也不迟!”
额!馥弼这话说的,实在是……
馥隐抬头,只见和政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又十分谦逊的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在朝他们点头,将馥隐带回了水云居。
影卫来报,皇甫煜还在将军府‘参观’。
于是今晚的和政也同样的水云居居住,水云居跟她出嫁前一样,没有变化。
“让冷霜将你的药端过来?”今晚要是没有喝汤药,他的心绞痛又要发作了。
“不用。”有她在,他想试试,是否还同以往那般。
“别勉强,六哥过两日就回来了!”
最后和政还是没让冷霜拿药。
今日馥隐睡的不沉,到夜里子时,和政果然开始疼痛。
在心绞痛开始之时就已经点了穴道,减轻了痛楚。
可依旧没有用,心脏处就像有东西啃咬,拉扯着经脉。
“阿政,你怎么样,找府医过来看看!”馥隐吓得连鞋也没有穿的跑了出去。
和政要紧牙根,无法阻止,这种疼,让他有种自杀的冲动。
馥隐吩咐下人之后,就见和政脖子额头的青筋因为隐忍全部凸起,双眼泛红,就像准备吃人野兽一般。
看着馥隐在他面前喋喋不休,他却听不见她说什么。
馥隐的脸在他眼前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眼前出现一些脑中没有过的画面,一些有关馥隐的画面,这是他第一次有她的记忆。
想要记住,脑中却像要爆炸开,只能任由那些画面闪过。
直到半柱香后,府医看过,也直摇头,表示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
馥隐只能抱着和政,希望能够减轻他的疼痛。
谁知和政一把推开她,馥隐越靠的近,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全都在他的脑海里。
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他的心脏刺疼,头也像要开裂。
馥隐被他一把推倒在地,和政流露出痛苦的眼神。
“隐隐!”他想要扶她,可心脏那处猛烈的疼痛,使得他短暂的昏迷过去。
“阿政,阿政,冷霜,快去将六哥找来,快去啊!”
和政最不怕疼,或者说,他对疼已经免疫了,再大的伤口能能不皱一下眉头。
如今却因为这心绞痛给折磨的昏了过去。
馥隐的理智全无,在京中找馥染至少要一日的时间,现在去找根本来不及。
同一时间,韩巧凤在东厢房也同样疼的昏厥过去。
和政醒来已是一个时辰后,韩巧凤在和政醒来没有多久也跟着醒了。
摸摸心脏的位置,还能感觉到心口的疼意。
今日馥隐一定在和政身旁,这是有史以来最疼的一次。
“阿政,可还疼?”附上和政的胸口,馥隐一脸心疼的问道。
“不疼!”他不明白自己这次怎么会疼的昏厥过去。
难道是因为有馥隐在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