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儿眉来眼去的装恩爱,把我当丫鬟一般的使唤。政郎,你的承诺什么时候兑现?”
她真的是受够了,自己端药过来,喝完连她一眼都没有看,就在哪里你侬我侬,就算对待丫鬟,也好歹说一句话不是吗?
“我们何时装恩爱了?明明就很恩爱,还需要装吗?这是我与夫君的相处模式。”
“你要是看不惯,下次让丫鬟送来就好!”
自己也不乐意见她,是她每天屁颠屁颠的跑来给和政药汁。
因为韩巧凤不答应救和政,两人早就已经撕破脸皮,如今会继续使用药汁是韩巧凤与和政都无法忍受蛊虫噬心之痛。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如今还不是要用我的血养着政郎体内的蛊虫吗?”
有本事你别让他喝呀!
和政立在原处的双手慢慢紧握,嗜血的眼眸扫向韩巧凤。
“从明日起,不必再送!”说完拉着吃惊的馥隐回房,将房门一关,韩巧凤就站在原处目瞪口呆。
为什么总觉得和政回储国后,整个人的脾气都变了,除了对馥隐好一些以外,对别人都是不假辞色。
以前在南蛮虽然话不多,面色也冷,可到底没有做出这样的举动,对她也算是和颜悦色。
她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尊严最不容人他人践踏,韩巧凤这话说的,好似和政没有她就活不下去的感觉。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是储国的大将军。
馥隐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也明白和政气愤是因为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加不知如何开口。
和政一言不发的沐浴之后就见馥隐还呆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穿着亵衣的他,脚步一顿,朝着馥隐走去,蹲下身,与馥隐平视。
“别担心,我有试过,还是可以忍受!”
馥隐点点头,说了一句她沐浴去了。
东厢房
韩巧凤一听到和政不用药汁,心下一阵害怕,除了对蛊虫噬心的恐惧外,还有另一种害怕的情绪。
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蛊虫进入体内,既能控制人体,人体也能控制蛊虫。
对他们来说是一场拉锯战。
不是蛊虫彻底壮大就是和政压制蛊虫,从而蛊虫慢慢的变小,直至消失。
所以她才日日需要和政服下她的血。
蛊虫喝的越多就成长的越快,能力也就越强,和政也越是离不开她。
可如今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让和政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这不是好苗头。
“不行,这个男人是我的,就算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明日多加一滴血,在和政发作的时候送过去,她就不信,和政能控制得住。
“在想什么?”
和政的声音在馥隐的身后响起。
“你怎么进来了!”
察觉到和政的视线,馥隐这才想起来,因为和念对花粉这一类的过敏,现在全都只用清水泡澡。
馥隐立马钻入水中,只留出一个头。
可是没用,谁能告诉她,和政为什么要进来?
“半个时辰没出来,我以为你睡着了!”和政滚动这性感的喉结,目不转睛的看着馥隐。
确切的说是她的身子。
这是他这次见到馥隐以来第一次看了她的身子。
每晚抱着她入睡,手有时会抚摸到她柔滑的肌肤。
从来没用想过,是这般的诱人。
“你快些出去,我马上就好!”
馥隐多少有些尴尬,当初和政没用出征时,对于这方面的是总没有他放的开。
事隔这么久,她就像初为人妇一般娇羞,红着脸让和政先出去。
和政点点头,脚步凌乱的走了出去。
这么曼妙的身子,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见。
至于韩巧凤,对不起,那时候只顾着疑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