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政走上前,刚好与瑾王相对,和政坐下对皇甫铭道:“甚好,多谢皇上派瑾王慰问微臣伤势。”
皇甫铭脸色笑意一顿呵呵道:“那就好。”
此时和政才装作刚刚看到皇甫拓道:“瑾王?怎的不再府中写写画画了?”嘲讽的意味十足。
“今日无事,进宫给皇兄请安。”
和政整理自己的衣袖,头也不抬的说道:“是吗?本将军还以为瑾王过腻了那舒坦的日子,想尝尝这浮浮沉沉的朝堂之色呢?”
话中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意思就是,若瑾王觉得这写写画画的日子太过舒坦,他倒是不介意给瑾王尝尝这站在高空中摔下来的滋味。
“不劳和将军费心……”
“皇弟,今日是商议暴乱之事,安你也请了,先回府吧!”这皇甫拓又怎么得罪和政了,若是平常,和政是一句话也不会跟皇甫拓说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得罪了和政。
“是,臣弟告退。”皇甫拓走时看了看和政,奈何和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和将军,这暴乱一事你怎么看。”
“回皇上,微臣后日便出发到南部边境查看。”和政起身说道。
皇甫铭听闻高兴的拍了一下大腿道:“好,和将军果真爱民如子。”
“谢皇上,若是没事,微臣就先行告退。”
“嗯,去吧!”
“微臣告退。”和政做了个揖。
和政离开皇宫后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馥家,自己回京,馥家一定知晓,他没将馥隐带回,他们一定会不放心馥隐一人,若馥家兄长真的找到了馥隐,那馥隐隐瞒家人去宪国医治还有什么意义。
再者,馥家兄长对妹妹的好,那是妹夫难以承受的,之前有些个英年才俊看上馥隐,上门求娶,却被八个哥哥打击的在也不敢娶媳妇儿了。
和政还是坐马车到馥家,其实和政并不喜欢坐马车,不过既然是演戏那就要演全套。
马车停在馥家时,见到是和政,恭敬的说道:“和将军,我家二公子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嗯,带路。”和政又恢复到以前的冷面冰山,沉默寡言的性子,确切的说,和政除了在馥隐面前话多了些,在其他人面前,能少说一个字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之前见到瑾王是因为和政真的看他很不顺眼。
和政进入偏厅时,馥玺果真在那喝了不少茶了。
“二兄长。”和政做了个揖。
“和将军都回来了,怎的不见我家隐妹?”馥玺看了眼和政身后问道。
“边关告急。”
“边关告急便将隐妹一人仍在那陌生的国度?”
“我已派人保护隐隐。”
“当初是谁让我不要派人跟着隐妹,如今你倒好,说好了要陪隐妹在宪国散心的你,倒是自己先行回京,和将军,你可真行啊。”
“我保证隐隐不会有危险。”和政皱眉,自己从军这十年来,都是训他人,没想到有一日竟然会被馥玺训斥。
“保证,和将军,你告诉我,你拿什么保证隐隐的安全,上次在京中就已经吃了一堑,为何还不长一智。”
“我……”
“不用说了,我已派馥蔺馥粟二人追上隐隐。”
“馥家二兄长,本将军拿婚约发誓,若隐隐因此而受伤,本将军愿自动解除与馥家婚约。”和政坚定的说道。
自从自己知道喜欢馥隐的那一刻,和政从来没有在馥家人自称将军,如今是急狠了才说出本将军这三个字来。
馥玺不知道和政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让他与隐妹解除婚约,和政有多看重隐妹,他们几个哥哥也是看在眼里。
如今为了让自己安心,或者说为了隐妹隐瞒某些事而做出这样的决定,那么这男人的心,才是真正的喜欢隐妹。
馥玺看了眼和政,低头喝了口茶道:“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个做兄长的。”
“没有。”和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