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的手臂,纤细的手指都用力握紧着发白。

又听见她在陷入欢愉情潮时叫自己的名字,郁理整个胸腔都膨胀着、理智被强烈的爱恨冲击,眼睛都在泛红。

她好像一点都没变。

身体对他阔别三年的进入接纳的很快,内壁湿濡紧致的裹住他的分身,和记忆中的别无二致。

怎么能一点都没变。

领带隔绝了视线,金雀看不见郁理颤抖的神情,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比过去深邃了许多,却又蒙上一层波澜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