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证……驾驶证在这!艹、烧了一半。”

翻开驾驶证,交警从剩下的半页里依稀辨认出一个名字。

郁达明。

027|27.玫瑰插在鸡巴上。

阳光从窗子倾泻而入,落在地面上洒出一片光斑。

懒洋洋的趴在床上,面前零零散散的摊开着旅游而来的纪念品,妈妈坐在她身边翻看着,时不时问上两句。

少女翘起脚,足尖莹白,指甲盖又泛着健康的粉,漫不经心的晃动脚踝。

光打在她的小腿上,又随着动作错落出阴影。

“这个是什么?”拿起一条绳子,纺锥形的圆片中央镶嵌着石头,形状有些别致。

妈妈琢磨了一会儿。

“是眼睛啊,是不是很特别。”金雀托着腮,从她手中拿过来,指尖比划着。

“这是眼眶、这是瞳孔、这些细线是睫毛……”

眼眶尾部上翘、瞳孔浅淡、睫毛纤长。

这只眼睛此刻就贴在柜门黑压压的缝隙,幽晦凝视着。

一眨不眨。

光打在晶状体,折射到视网膜,经过神经细胞的工作在大脑皮层汇聚成视觉信号,在眼前形成图像,

她晃动的脚。

视线贪婪的下移,是金雀的小腿、下陷又起伏的腰臀、一寸寸越过胸脯、最后落在她的脸上。

她小巧下颌被手掌托起一半,嘴角微翘,眼睛……

眼眸定定的看向他的方向。

呼吸急促起来。

少年把贴在柜门上的脸挤得更深。

皮肉贴着板压出痕迹,鼻尖冒起细汗,又尽数蹭在了木板上。

身下直挺挺的硬物膨胀着颤抖,顶端马眼中、插着一根修剪得极细的花枝。

绽放中的玫瑰娇艳欲滴。

门缝中的那只眼开合,眼皮颤颤。

和她对视的刹那,脑海中就炸出一片烟花,轰鸣溅出斑斓的光,浑身颤抖着。

铃口一股股溢出浊液、顺着柱身蜿蜒,弄脏了深绿枝条。

金雀移开了视线,嘴角笑容似更深了些。

虚虚喘着气,郁理后退着靠在了深处的壁面上,把脸埋在带着她气息的衣物里,深嗅着、面颊摩擦布料。

饶是如此,他也谨记着小心翼翼的避开柱身的花,尽可能的维持着原状、等待又期待着她一会儿的检查。

她的裙子、她的衬衫、她的牛仔裤……

像只狗在主人的衣物上翻滚打转,少年痴痴倚靠在衣柜,犹觉置身失乐园。

甘愿在此地迷失直至死亡。

不,他不要死在这里,死在没有她的狭小衣柜。

他要、他要……

被她揪着头发拖起,噙着唇瓣研磨啃咬,搅着舌尖缠绵到诞水顺着嘴角下滑,在脖颈蜿蜒出一片痕迹。

被她指尖寸寸划过柱身,落在顶端与枝桠交接处,轻抚着旋转。

他要听着她轻笑着、轻吻着、暧昧的在耳边落下语句。

“这样真漂亮。”

“好郁理。”

手上却毫不留情、干脆利落的抽出那花枝,颤抖着的肉茎柱身崩溃的乱弹,然后在她注视下溃不成军的激射、四溅。

高潮射精的一瞬间,郁理紧紧箍着她的腰,失神的张开了嘴,干哑紧涩的喉间发不出声响,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一下下,落在金雀的耳畔。

嘴角荡开甜美的微笑,她抚着少年头颅的样子在光下晕开,神容怜悯、甚至带了神性。

这是她的玩具。

一言不发的、乖顺的、被驯化的郁理。

金雀该心满意足的。

可正像是贪得无厌的孩童,欲望随着得到的膨胀、积蓄起一罐金币就又蓬勃着兴致渴望一座金山。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