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不多。”老板直言。

“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要赎金的消息,而且时间跨度很长,不符合绑架的特征。”

徐乔点点头,手指正落在一个名字上。

白倩,郁理的母亲。

据白倩所说,自己五月份就联系不上郁理,这和现有的资料不符,不过这对母子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有信息差也可以理解。

不过。

徐乔摸了摸下巴。

“像郁理这样有自闭症的小孩做出什么事情都可以理解,一个人谁也不告诉的去旅游……”

“有这种可能,但没找到他的任何购票记录,总不会走着过去。”

老板话音一顿。

“郁文生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不过,要是人死了,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徐乔闻言,立刻合拢双手放在脸前,做祈祷状,嘴里念念有词。

“上帝保佑,郁理还活着。”

*

身下膨胀着跳动。

胸腔轰鸣,内里一颗心脏鲜活着跳动。

少年屏息着把头埋在她颈窝,少女的腿环着他的腰肢,此刻微抖着,隐约可见腿心交合处青筋盘旋的硬物,露出一截柱身。

静谧房间里喘息声分外沉重。

金雀背靠在门板,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半挂着郁理身上,雾蒙蒙睁着一双眼儿。

门外。

金雀妈妈蹙眉,神色忧虑握着门把手,旋转着拧动。

“小雀,我怎么听见你声音不太对,是生病了吗?”

可能会修改润色。(明天再回大家的评论,爱你们!)

029|29.妈妈在外面,却宫交内射做爱到叫出来

门把转动时,磨耳的吱呀声格外清晰。

她本能的收紧着呼吸,冒出一点汗珠颤颤挂在鼻尖,两人凑得极近,一切好似放大在郁理眼前,他怔怔盯着瞧。

伸出一点舌,竟在这时凑上去舔她的鼻尖。

“没事、嗯…….就是有点头晕,可能是感冒……”

金雀压着那股情潮涌上喉间的酥麻,断续着开口。

手上却揪着他的发,把狗一样乱舔的郁理扯远了些。

边说着,边瞪他。

‘乖点。’冲着他无声道。

郁理被她扯着脑袋,下巴被迫抬高,半睁着因情欲而潮湿的眸看着她。

缓慢眨了下眼。

这就是知道的意思,金雀这才松开了手。

肩胛骨抵在门板上,把手转动时,连晃动都清晰传入后背。

“小雀,门怎么又锁了,把门打开,我看看你。”

拧了几次都没拧开,听到她说头晕,妈妈更担心了。

金雀下意识看向旁边的镜子。

镜中的少女脸颊泛着潮红,眼眸雾蒙蒙的半眯着,靠在郁理身上,此刻身下还紧紧贴合着,交合处一层晶亮的淫靡水液,暧昧的藕断丝连,顺着腿根缓缓下滑。

这副样子,怎么能被看到。

就隔着一道门,怕走动的脚步声被听见,她下去也不是,只得就这样靠着,想先将妈妈支走。

“我好累,想睡一觉……”

刻意放轻了声音,可尾音还是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

妈妈就在旁边,她却在做这种事。

罕见又升起点羞耻,混着紧张在心里搅作一团,金雀倏地把脸扭过去不看镜子,又慢慢把脸埋在郁理胸膛。

鼻尖全是他的气息,恍惚间,金雀又忍不住收紧了腿心。

郁理喉结滚动,知道此刻不能出声,抱着她的手臂箍得更紧了,身下却被动作带得的动了下。

硬物戳在内壁滑了一点距离,软肉就敏感的颤动起,水也止不住的漫出来,连他的小腹都打湿了块,泛着湿濡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