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耗了一会儿,吴所畏终于忍不住了。

“快点儿啊!”

池骋还是沉默不语。

“我还没喝完呢。”吴所畏又说。

池骋总算开口,“喝它干嘛?渴渴你这张嘴,下回你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醋瘾上来了,存心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