腘窝之上,重复了两轮,那人的一双大腿便紫了个透彻。

而某个犯了错的部位也被这深切的痛逼得蜷缩成了一团,像是萎靡不振。

狠厉的痛强势来袭、冲淡了些羞耻。

许扶桑满脸泪痕,却又绝望地意识到,今晚的罚好像才刚刚开始。

“还爽吗?”那人逼问道。

许扶桑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苏云卿握着棍子的手忍不住软了下来,他暗自叹气,又加了些力道抓好凶器。

他没有回答,反而加快了节奏,准备速战速决完成剩下的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