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发酒疯的事,许翡没承认也没否认。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也许是潜意识想要借着酒意放飞自我,清醒着沉沦,克制地混沌。
他吻着她的嘴,痴缠极了,间隙贴着她的唇畔不停叫着“宝宝”,上下其手所到之处都点上了火苗。
抚摸、亲吻和称呼的三重夹击,裴珈已经晕晕乎乎了,腿心又湿又痒,忍不住夹着蹭了蹭,好像又更痒了。
许翡已经悄悄摆放着她的腿,裴珈两首抓着枕头,吭吭哧哧说,“……像小狗。”
听见许翡愉悦地笑,以及床头柜开合、包装等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戴了套,滚烫硬挺的一根,在穴口外面来回滑动,裴珈看不见,有种来自未知的恐惧和隐隐地刺激。穴口颤动着几次都把他的前端吸进去。
裴珈已经有呜呜咽咽的势头,许翡怕她又羞赧地哭出来,不再磨她,两手掌着臀侧,慢慢推进去。
两个人同时吟叹出了声。
“……你不像,我是。”黑暗里许翡的声音性感极了
这大概就叫好听得合不拢腿吧?裴珈半睁着眼趴在枕头上咬着手指头想,脸红心跳身下酥麻,忍不住随着他的律动一长串地哼唧。
许翡说她不像小狗,自己是小狗。那有好很多吗?小狗交合的不也是小狗吗……
裴珈昏昏沉沉,缠绵的水声让人无法思考。
到底哪个正经人会把别人半夜拉起来做啊……又有哪个正经人会允许自己从睡梦中被弄醒然后承受另一个不正经的人胡来……
哼,许翡就是仗着自己喜欢他罢了。娶这么个好老婆烧高香去吧!问他喜不喜欢还说不告诉她。
“唔唔……嗯啊……我不要、啊嗯……不要做了……”
裴珈乱糟糟地小脾气上来,向前爬着要逃开,被他捞住腰往后深顶,整个人一激灵,惯性地被撞趴在床面上,只屁股翘着,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个姿势显得腰部更加纤细、臀部更加丰满了,两个小小的腰窝惹眼,脊背上积了一层细汗。许翡拿套的时候开了床头灯,裴珈看上去像是被拢上了一层亮闪闪的薄纱,他抽插得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