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恢复神色。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唯一东西,我当然要好好保护它。”

江疏桐嗤笑了声,看着他像是傻子被蒙在鼓里。

这个孩子其实说不定是谁的,江岁前脚和他纠缠,后脚又和他的父亲纠缠,父子两共享一个女人,也不嫌恶心。

不过这些也不关她的事情。

她装作没听见,拿过旁边的日历又撕了张。

距离见阿霁的日子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