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我们不能这样,你明白吗?”

我伸手圈住峰峰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温柔地揉着刚才他摔在地板上时,碰到茶几的那只手。

“我只是觉得,刚才那样很兴奋,我差点就释放出来了。”

峰峰声音低得仿佛连蚂蚁都听不见。

我斜眼看去,峰峰两腿间那根本来雄赳赳的家伙,经过刚才这突来的变故已经萎了下去,看样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在峰峰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给他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