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气呗。”

他侧头看我,漂亮到咄咄逼人的脸上有什么一闪而过,接着后退了一步,走在了我身旁。

我闻到了他身上细雨过后青山冷竹的味道,那是西洲特产的熏香,似乎叫雨醉。

很好闻。

我侧目,又看了裴昭一眼。

这时,顾长祈突然偏头,看了我一眼:“给他含了多少次?”

我还没回答呢,他又挑眉对着裴昭,恶意地勾了勾唇。

“哭了几回?他给我含的时候,一直哭着叫我的名字,求我慢一点,说会乖乖给我舔。”

“要是凶他两句,就主动捧着奶子,挺着奶头,求着我给他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