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淡淡道:“没事的话,挂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折磨自己的身体,我不会再叫你内疚。

喝酒,也只是心里难受罢了,并不是想让你内疚。”

贺知州的声音忽然传来,竟出奇地平静,平静得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和情绪的木偶。

心里骤然泛起一抹难受。

我咬着下唇,忍着哭意,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