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但不是U盘。

鬼使神差,他手伸进去拎着那根细线把它提出来。

硅胶的,两头是两个小球,上头的那个做成了猫脸的造型。

袋子里面还有一个东西,他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就听到滴一声,手里的椭圆剧烈地震动起来,手很快就被震得微微发麻。

不言而喻。

程意洗了个手才慢悠悠地往周翊然办公室走,一边走还一边想着周翊然这会怎么还没把办公室门关上。

她进了他办公室,周翊然坐在桌前还在拷文件。

她在他旁边坐下,百无聊赖地晃着腿。

他很快就把文件存好,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她手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额角。

“我们不走嘛?”

“我们聊聊。”

程意有些奇怪地皱起眉头想看他的眼睛,但他垂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怎么……”

她下巴被他捏住两瓣唇被他毫无防备地撬开,他唇舌进去扫荡,手扶着她的腰丝毫不犹豫地拨开她的卫衣直接抚上她温热的肌肤。

她吓了一跳,舌却不受她控制地缠上他的,他的动作有些急,手隔着奶罩拢住乳肉重重地揉,把那两片内衣拨下来捏她已经硬起来的奶尖。

她下意识地唔了一声,搭在他颈间的手指收拢,他闷哼一声惩罚似的咬了口她的唇,扶着她腰的手钻进她裤子里,隔着薄薄一层真丝内裤摸索观察她的反应,看她身子一颤时就狠狠摁下去,又挤又揉。

小姑娘在他身上抖得一塌糊涂,真丝内裤已经湿得彻彻底底,他隔着内裤手指都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他又咬上她的耳垂,舌头钻进去吸,听她黏黏糊糊地呜咽声。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待她要开始剧烈颤抖时停了下来,她眼里是雾蒙蒙的水汽,写满了渴求地看着他。

他早该知道,她很多时候做出的举动已经不符合她温吞保守的性格。

或许在冬天那次她发烧时的样子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他起了坏心思。

程意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在他腿上扭来扭去地瞅他。

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你怎么停下了啊……”

“难受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臂收紧把她抱着站起来,抽出一只手把桌上的东西拨到一旁,托着她的臀把她放在桌上。

“难受就自己来。”

小姑娘闻言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他仍是似笑非笑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

他拉下她的裤子,手放在裤袋里拿出那个小东西隔着内裤抵在她内裤水渍最深的那一块。

另一只手按下了开关键。

她俨然已经被吓傻了。

小东西开始剧烈震动,他笑得恶劣,似是还觉得不够,手指拨开她形同虚设的内裤将跳蛋一寸一寸送进去,她喘息声瞬间快了起来,咬着唇阻止呻吟。

两头,那就充分利用,他将另一头抵在她充血肿胀的阴蒂上。

“不要……周翊然不要了……”

她眉头皱得紧紧,身子剧烈颤抖前他又不满意,把跳蛋“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跳蛋上滴着水,一圈糊的全是她流的水。

他也不在意,随手抽了张纸把它放在上面,沾了她的水的手摩挲着大腿内侧,他轻声在她耳边笑。

“怎么这个小东西都能让你爽?你男朋友是摆设?”

她腿一张一合想夹,但周翊然在椅子上坐下,手固定着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格外羞耻的姿势,她腿呈M型大张对着他,身体里却仍在源源不断地泛出空虚侵蚀她的理智。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很难受?他自己也难受得不行。

“想要就自己来。”

她看起来吓坏了。

“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