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韦荞听了会儿,听出些意思,岑璋不是不忙,他是分身乏术。今盏国际银行那么大的责任压在他身上,远不是一句“我说了算”的事。怎么说,怎么算,都是大学问。岑璋嚣张得起,背后的权衡和思虑恐怕比谁都多。心甘情愿被困在酒店三天,说到底,还是因为有感情。
人最怕有感情。
有了感情,从此就再无主动权。
岑璋挂断电话,转身见到韦荞。她走路不稳,有些异样。岑璋扔了手机,快步走过去扶她,“脚怎么了?我看一下。”
“我没事。”
“你扶着我。”
“不用。”
“韦荞。”
一声名字喊出来,韦荞莫名心软。岑璋惯会这样叫她,无奈又无辜,不知哪里做得不对,总想在她那里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