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嘴硬回他:“你自己都是老烟枪。”

“对,老烟枪,”谢恪迁插进一点,“枪在这儿呢,吸啊。”

“……”

洛潼眼睛重新模糊起来,谢恪迁喟叹:“嗯……再往里一点。”

洛潼开始呜咽:“你,你别进了……”

“没有啊,都说了是你在吸我。那么细的烟能夹住,鸡巴也可以,好好夹着。”

蓬勃的茎身慢慢隐没在穴口,谢恪迁不依不饶:“戒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