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又折返,往他手上塞了一个栗子,热乎乎的,温着手心。

“你也吃。”

然后便走了。

谢恪迁怔了一会儿,不禁轻笑了声。

他握着那枚栗子回了车上,准备回公司,午餐打算随便点一份就是了。

谢恪迁不喜欢用车载香水,不喜欢衣服沾上车里的味道,混合起来会糅杂他用的木质香。

可现在车厢里除了他身上的气味,又多了股说不上来的淡淡的香气。那应是花香,随着主人的离开便更淡了,原先应该更明媚一些,现在只剩下空谷野花似的似有若无的味道。

这气息在她倚在他怀里时就更浓烈些,只不过后来沾了他的精液,味儿就不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