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的倒方便了现在作恶。

她明明那么瘦,小屁股上却肉感很足,鸡巴从中间插过去,就被臀肉紧实而乖顺地夹住,谢恪迁捏住臀瓣分开,往前一顶,鸡巴直接触到那片湿润地。

睡前擦干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水出来,泥泞的小逼像是被干得熟透,一碰就又要出水。

如是磨蹭一会儿,谢恪迁径直拿过床头用剩下的套,戴上便对着洞口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喂她吃了进去。他观察着怀里那人的表情,她还在睡梦中,眉头却下意识地皱起,发出小猫似的哼哼。

刚开始睡一起的那几天,每每被她靠近着蹭醒,他就已经有几个瞬间想不顾一切地插进去,想看她被睡奸醒会是怎样的反应,是不是还会不知死活地往他怀里钻。

到底自制力还算足,晦暗的想法在今天重见天日。

谢恪迁抬手握住绵软的乳,这么插了一会儿,她总算迷蒙地转醒,醒了居然第一反应是抗拒,谢恪迁快速操干起来,欲望占满大脑,看见她的耳朵泛红就含着她的耳垂继续操。

小穴还很敏感,那么粗大的一根在穴里进出,洛潼很快抑制不住地呻吟,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到全身,他一进入,就仿佛能暂时性地止住那点痒,一抽离反倒越发饥渴,于是洛潼本能地收缩着穴壁。

“一直咬我,”谢恪迁大掌扣住她的小腹,将人往鸡巴上按,“怎么刚睡醒就这么多水,嗯?”

洛潼不作声,谢恪迁又说:“是不是在梦里也在吃老公的鸡巴?”

话音刚落,便觉她夹得更紧,谢恪迁低笑了声,快速撞击起来。

下身碰撞出的啪啪声里混着色情的水声,洛潼在一下一下的顶弄里逐渐双眸失神,谢恪迁依旧非要问出一个回答,洛潼只好急促地喘息着说:“是,是……”

“梦到什么了?梦里宝宝是在被用哪个姿势操?”谢恪迁的声音在初晨醒来时显得格外性感,“也是像现在这样,被老公从后面抱着把鸡巴插进去吗?”

洛潼默认着发出闷闷的鼻音,感到龟头又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能感觉到鸡巴上凸起的脉络正碾过她身体里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