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勾着岩夏,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撒着娇,嗓子夹的能柔出水来。

岩夏神情迟疑,李越见有门路,缠着岩夏衣物的手绕了两圈抓的更加牢固,腿也分开靠上了岩夏的腰身。

几乎是瞬间,分开靠上去的腿心就被一坨坚硬炙热的东西抵住了。

李越表情有片刻扭曲,但很快控制过来,继续痴缠心思简单的岩夏。

温香软玉在怀,还是他喜欢的人,若不是云青昭在场,岩夏哪需犹豫,马上撇开双腿抱着越儿往死里肏,满足奴妻不愿分开的小请求才好。

可云青昭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剑圣虽不会不顾体面的伸手抢人,但坏心思忒多,左一句本性散漫,右一句不适合做主,并借此为依据剔除他对越儿的管教权才真是问题大发了。

对不起乖宝,咱下次再贴贴。

岩夏对上了云青昭神情不善的脸,陡然一阵心虚,为了越儿和自己不被找麻烦,忙弯腰将李越往变小了的方桌后面放,娇气包抓着衣服不松手,岩夏无法,只能自己抓着李越的手脚拿开。

“乖乖听话,这都是必须要做的功课,别怕啊,我就在这儿呢。”

再不想面对,李越也看清了形势,岩夏虽然面上强势,内里却是个草包没有和云青昭抗衡的意思。

废物。

他咬牙暗骂,另一人落在他背上的视线如芒锋冷刺,越拖延便越尖利,场面不好闹的太难看,他只好不情不愿的卸了力气,任由废物龙将他放在那两根刺目的假阳具边。

李越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地上,白胜新雪的皮肤上遍布或红肿或于青的痕迹,竖起的漆黑的柱形物戳着偏肉的大腿,极致的黑与白碰撞,呈现出难言的视觉刺激。

手下的地板,腿侧的淫具,触感倒不似看起来般冷硬,温润的,而且触之生温,热乎乎的熨着大腿。

李越因为身体原因,夏天也体表发凉,冬天更是难熬,如果忽略掉这东西的长相用途的话他定会喜欢,可惜,偏偏做成了这么个见不得人的样子。

被它戳着,李越只觉得浑身不舒坦,忍不住往一边挪了挪,眼不见为净的避开那两根。

但再挪又能挪到那里去呢?地盘就这么大,夹在两把椅子之间不过两步宽,他翘着屁股作摇右避,终究还是在二人眼皮子底下打转。

时辰不早了。

云青昭由窥视转为光明正大的盯着李越,克制住发痒的手心,端着表情严肃道:“自己扒开穴坐上去,不许躲,动作快点。”

“三十息,多一息,罚一鞭。”

今日要告诉李越的事情还多,已经过去半日,剩下的时间得抓紧了。

李越不想坐上去。

昨日他两处穴被玩了一天,最里面的宫口都被玩的合不拢了,现在穴里面还肿的不行,不时泛起酥酥麻麻的疼。

穴里片刻闲暇都没有,已经被过度使用了,再玩下去,不就废了吗?

虽然李越不喜欢身下多出来的那处器官,但这不代表他愿意看着自己的逼被玩烂玩废啊!

他拧着脸,迟迟不愿动作,云青昭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乌黑发顶和雪白颈背,见状下压眉梢,不悦道:“磨蹭什么?想挨打了不成?”

对岩夏百般柔顺的卖娇,轮到他了,连下的令都不肯听,天下哪有这般顽劣不听话的奴妻?奴妻的本分,真是一点没学到。

云青昭思及此,心中感受难言,越发不满李越松散的规矩。

云青昭的修为已甄至顶尖,即使不是灵修,说出口的话也带有一点言出法随的效用,李越被斥了一句,立马幻觉屁股被鞭打的剧痛。

他咬紧后槽牙,指尖抠紧,想故技重施扮可怜混过去,一抬头却正对上云青昭冷凝的脸,嘴绷的比剑还直,眼神更是跟淬了冰似的吓人,李越涌到喉头的话一哽,没勇气说出来,临到头了急急转口道。

“我、我里面还有东西,坐不下去……”

他拖长了尾音哭唧唧,怕云青昭不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