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是人,而已。”

“什么双性天性淫贱,需要管教……比起肉身性器,我更乐意享受调药修炼。浪叫,交配,性器官,猪膘一样白腻的皮肉粘连波动,多看一眼都让我反胃。”

果然。

甚至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云青昭闭了闭眼,又睁开,时隔多少年了又真切的体验到头疼的滋味。

一个只能修合欢道的双性,厌恶做爱?谁听了不觉荒谬。

岩夏更是受不了,他以为自己的乖乖奴妻只是有点小任性,结果事实直接扇他脸上了,他的奴妻不止不爱他,还恨他。

如果当奴妻是每个双性必修的一门课,那李越将零分收场,还是态度恶劣,笔都不愿意握的那种。

人人都认定的道理,所有人都在做的事,当只有你一人背道而驰时,即便是对,那也错了。

李越执拗的站在原地,仰着脸,将自己的恶意刨析的清清楚楚,然而相对而立的二人却似乎平静了下去,不言不语,只是看着他。

李越的独角戏唱不下去了。

二人无言的态度给了他暗示,他的手开始发抖,固执的问:“你们什么意思?”

“等你说完。”

李越:“然后呢?”

二人淡然的话语仿佛笃定了他翻不起浪来,有强大的实力做底,好似李越闹得再凶,也只是闹而已。闹完了,就可以针对着错处惩罚了。

当事人不再给回复,李越只觉得自己被轻视。

他像一只掉进蛛网的蝴蝶,蛛网钳制下的激烈挣扎在猎手看来微不足道。他不甘心。

李越低吼出声,嗓子有些破音,“然后呢!”

“我不爱你们,我不想当奴妻,我不要留下来,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为什么不放我走?!你们就这么缺爱吗,都说了我讨厌你们,干什么还要留下我?!”

“唔!!!”

幼龙的速度很快,那已经成年的,健壮的渡劫期龙呢?

李越不知道,岩夏在他面前从没泄露过渡劫期威能,但他现在知道了。完全看不清动作轨迹,只知道身上一个失重,嘴就已经被手捂住,整个向后仰倒。

手臂护着他的后脑勺,但臀背没有,皮肉撞击的沉闷声炸响,骨头凸显的脊背,青紫肿大的臀肉毫无阻拦砸在地板上,李越身体一僵,尖锐的疼痛刹那塞满大脑。他想尖叫,嘴巴却被封的严严实实,连呜咽都听不到。

“好了。”

岩夏舔了舔唇,他压在身下欠操的双性身上,整个一皮笑肉不笑,落在李越眼里,全然是不怀好意的模样。

事实也正是如此,岩夏松手捏着李越两颊,另一只手滑过腰身,强行镇压身下人对他而言约等于无的反抗,顺着臀缝将两指插进后穴大力翻搅。

他无视李越涨红的脸,愤怒的要杀人的表情,嗤道:“你是我的奴妻,怎么能离开我不爱我?你怎么这么敢想?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李越,你是真一点双性守则都不学啊,离经叛道到了这种地步。”

“早告诉你了,你说的不算。”

李越觉得绝望,他今日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留下来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嘴巴被捏的紧,眼眶好热,也许是被闷的,他想说话只能模糊的往外蹦,“说的不算,为什么还要在意我的回答。问了不说是错,说的不和心意是错,说谎也是错,什么都是错……你们这么难伺候,别说是我,换谁也不可能喜欢的上你们!”

岩夏也放狠话:“闭嘴,老子不需要别人喜欢!”

修真界训诫双性是最寻常的事情,婚后私人定制的小惩罚甚至可以被评为调情第一利器,只有李越,这个莽撞的一头跌进异界的灵魂适应不了。

他就像被强行塞进猫德学院的流浪猫猫,不肯听训,不肯戴猫猫项圈,厌学情绪点满,还冲主人炸毛呲牙,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想出逃的情绪,伤透了主人的心。

伤透心的岩夏抽出后穴里肆虐的手指,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