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淹没,化作天地间微不足道的蚊呐。

罩眼的被扯下,侵入的被容纳,前方异物继续深入,带来极致的快感,后方异物被拔出,随后没到更深。飞鸥鸣叫着盘旋在上,他却仿佛包夹于重巘,毫无立锥之地。眼泪是真的流下来了,耳边喧嚣四起,唯独听不见自己的喊声,他喊舒爽,喊深爱,喊交欢,喊对他不要手软,喊愿意把一切交付到对方掌心。

他快要站立不住,声声恳求脱了衣服,换他伺候。前桥在他眼前直起身体,露出乳房,他立即如看见浮木般扑过去,含着被海风吹得微咸的胴体,沿着身体的曲线缓跪下,直到将头祭在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