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故事。
如他曾所说的那样,他只要陈宇阳,除开陈宇阳这个人,他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并且到现在他仍然不改初衷。
偏巧,瞿金鸣点开了陈宇阳过去的一角,他被动听取后不由自主地将一幕幕链接起来,拼凑出那个故事的大概。
猜测,这个饱含个人主观意识的词,永远能将事件推在岌岌可危的地步。
就像沈泓此刻的猜测,陈宇阳曾对另外一声情深义重,也曾对这个人许诺一生,甚至分手后有了应激反应,伤的不顾多年苦读,连前途都不要了。
抽丝剥茧过后,这份备受猜测的过去真实性有几分,沈泓无法确定,他只知道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纠结。
悲愤交加的情绪主导了沈泓的本能,当陈宇阳躺下过来抱他时,沈泓被针扎了似的猛地抽走了自己的手。
窗帘还未拉上,外面路过的车辆打着亮光,与路灯的光混在一起,映在陈旧的墙壁上,晃着渺渺薄光。
沈泓很想转身说声抱歉,言辞哽在喉咙间始终无法出口。
“沈哥,要听睡前故事吗?”陈宇阳没再唐突,盯着他的后背又说,“关于一个曾经,关于一个已经逝去的爱情故事。”
沈泓出神地看着那扇单薄门板的门把手,老式的球形门把手,看的出来用了很久,中心一圈抛了光似的发亮。
“我知道,不用讲了。”沈泓疲累不堪地阖上双眼,“我从来没有缠着你,非要跟你讲,我那些前任的故事吧?”
他们并未相伴长大,在情窦初开年纪也并未相识,在茫茫人海相遇,他们其实已经做到了真诚相待,谁也别骗谁,谁也别负谁。
陈宇阳缓缓地嗯了一声,又问:“那你小时候生气闹别扭,你哥会怎么哄你?”
沈泓肩头耸动了一下,似是在笑:“我哥不哄我,看着我闹完了,再带我回家。”
“那...”陈宇阳若有所思地轻皱眉心,“那你爸妈呢?怎么哄你?”
沈泓仍背对着他,沉默了几秒,如实回道:“会抽出时间陪我一起去游乐场,等回到家,我能收到我爸送我的珍藏版乐高,能吃到我妈亲手给我做的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