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随即任寒问:“沈泓呢?他跟我说昨晚就回来了,本来我让他今早先回家一趟,我临时来附近办事,顺便过来看看,省的他来回跑了。 ”
任女士的语气与表情都很平淡,没有丝毫不满的意味,奈何陈凛对她敬重到一定程度,抱着垃圾桶,脑海自动翻译任女士的解释。
我怕你对我儿子不好,我找个借口来检查一下。
我儿子呢!他可是昨晚就跟我说回家了,人呢!
“你为什么还要抱着垃圾桶?”大嫂好奇地瞟了一眼,然后怔住,扭头看看任寒,抿了抿唇默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任寒没发觉,还在问陈凛:“他呢?你怎么不说话?”
陈凛刚要说他还在睡觉,门铃再次响起。
“陈先生,您的外卖。”外卖小哥很有礼貌地在门外说。
大嫂离门口最近,陈凛来不及阻止,眼看着大嫂开启房门,取回黄色的小袋子,关闭房门,走到任寒身边,举着袋子关切地问他:“你生病啦?还是沈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