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很快又恢复如常:“你自己坐,我进去忙了。”
乔镜看着手机里的帅哥也不忘社恐弟弟:“诶,都没人点单你忙什么?”
前台离咖啡间也就几步距离,陈宇阳没说话,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进去后直接关了咖啡间的门。
外面的天很阴,枝丫上缀着雨珠摇摇欲坠,细雨将大街冲刷的异常明亮,来往行人举着颜色各异的伞脚步匆匆。
陈宇阳举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了玻璃墙上。
潮湿冰冷,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模糊地映出他的身影。
深蓝色围裙,白色T恤,一只边缘都磨掉皮的手表箍在他的手腕上。
陈宇阳盯着手指出神,学医多年,这双手翻过无数医学材料,不分昼夜地埋在实验室里做研究,也拿过沉甸冰冷的手术刀。
一朝放弃,他就在这间小屋子里,终日与咖啡器具为伍,咖啡的醇香取代了刺鼻的消毒水味。
他不后悔,甚至逐渐喜欢上这里的气息。
下午五点多,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店长乔镜看了看天气,霸气发话提前闭店。
出店时雨势反涨,浇的连伞都撑不住。江夏远远地拦了辆车,等车停稳,拎着电脑冲了上去,陈宇阳跟乔镜告别,闲庭散步似的举着那把被雨浇歪的伞上了车。
“这还是五分钟就能把自己塞饱的陈凛吗?”江夏擦着身上的水。
“早就不是了。”陈宇阳把伞放在了脚下,跟司机报好餐厅的位置,不给他继续翻旧事的机会,“偶然发现的一家饭店,主做湘菜,味道不错,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