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踏实了许多,他拿出信用卡来,递上前去,“没关系的,帮我订一张头等舱的座位。不知道现在还赶不赶的上安检和登机,我没有要寄存的行李,拜托你们了,我明天上午一定得到登巴萨去。”

“来得及的,您别担心,小朋友和有孕牌的旅客都可以走优先通道。”地勤是个二十来岁的beta姑娘,她说着指了指夏渺背上那个小背包上挂着的小牌子。

夏渺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望了望,就见背上那个小牌子正在他背上轻轻摇晃,这是之前穆宙深亲手给他挂上的,他甚至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时穆宙深要起早赶拍摄,他的alpha刚洗过澡,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虽然门外小助理已经在催了,但沙发上的alpha还罔若未闻似地一个劲儿和那块孕牌较劲儿。

思及此,夏渺忽然有些难过起来,他回头,看见面前的工作人员正帮他办手续,趁着这个间隙,他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尝试着又拨了一次视频电话,可是结果和方才一样,漫长的拨号音后是无法接通的挂断音。

地勤姑娘利索地办好了登机牌,她抬头看见面前的omega男孩这么急,大半夜的又大着肚子孤身一人没人陪着,她不禁多问了一嘴,“不好意思,冒昧地问一下您现在孕期有超过七个月吗?航空公司这边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