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钱多得没处使的神经病丁家,谁会去买沉船古酒,就算买了也就是摆着,谁他妈会真的喝。
这下好了,没死都算侥幸。
“来了来了!”没等她说话,丁竞玲一下子跃起,“Jo比我司机更快耶!”
万姿懒得动弹,只见梁景明背着包从车上下来。丁竞玲跟飞了叶子一般,还在旁边热烈鼓掌:“哇,打的!大款!”
“……你们是喝了多少?”梁景明都无奈了,探了下万姿的额头,“你不是酒量还挺好的么?”
咬紧牙关,万姿想答却答不出,她怕一张嘴就要吐了。也许是看她脸色太苍白,梁景明立刻打开书包,拿出一个保温杯:“你喝点水。”
紧接着,他又拿出一件厚大衣给她披上。扫了眼啥都没有的丁竞玲,梁景明迟疑着要脱薄夹克,却又不由自主看向万姿。
即便醉得厉害,万姿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他向来绅士,不会无视需要帮助之人,但怕她吃这种飞醋,于是用眼神向她请示。
他就这么看着她,小心又诚恳。就像一只守在食盆面前的小犬,毛尾巴小幅度摇摇摆摆,湿漉漉盯着她无声问,我可以吃吗。
妈的,实在太可爱了。万姿情不自禁舔了下嘴唇,心里像有股火在烧。
只想把他用力推到在床,直接一把骑上去。
把腿心压在他那里。
“不用啦,我不会冷。”
看戏般旁观他们眼神交锋,丁竞玲醉眼中透着八卦的兴奋,不住大笑:“但我也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