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做得酣畅淋漓,凭什么要他一人独自忍受这饥渴难耐的感觉?他非要让秦宵也尝尝欲火焚身求而不得的滋味!

抹了药膏的阴蒂接触到空气后一阵清凉,被特别照顾后,生出的快感很是新鲜,说不出是难受还是爽快。

方才被舔逼就要高潮了,现在没揉两下,逼口就抽搐着吐出粘液,即将到达快感的巅峰。

秦宵失神望着房梁,眼眸已被水汽氤氲,若是摘下面具,定能看到那张脸颊像熟透的苹果,诱人将他吞下肚子。

“哈啊……要……要到了……”

刚刚吐出这句话,容肆便抽开了手,原本快要登顶的快感也随之抽离,只余难耐的空虚。

秦宵噙着泪看向他,缓缓看向他。

“你做什么?”

容肆无辜眨眼,故作不懂,“那里涂抹好了呀。”

秦宵攥了攥自己的衣袍,忍着下体的不适,故作镇定道:“既然涂好了就起开。”

容肆纹丝不动,慢条斯理?了一块药膏,修长的指尖缓缓顶入逼穴的缝隙,捅进紧致的阴道中,道:“里面也肿了,也要抹。不然怎么好得快?”

从前他们给自己抹药时也会涂到里面,秦宵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敞开了腿将逼露出来,催促他快点。

被中止高潮的阴道实在敏感,轻轻弄两下,高潮的感觉又隐隐约约浮现,又暖又嫩的媚肉下贱地裹着手指吮吸,想要借助摩擦获得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