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抬起腰臀蹭了蹭对方的指尖,急喘着气低吟。
在他奸淫那只玉手正起劲儿的时候,手的主人忽然将手抽走,一脸正经望着他,问道:“秦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秦宵下午刚被使用过迷情香,方才又被对方运功挑逗一番,此刻快要被淫欲逼疯了,见对方那么不识趣,没忍住粗声骂道:“你都硬成这样了,还和我装模作样什么呢?”
若是换作前两日,他断然不敢在容肆面前如此奔放,可现在他知道容肆还是对自己有那种心思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
刚刚还说要给他做情夫,现在履行一下做情夫的义务怎么了?他理直气壮地想着,不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多渣男。
容肆无动于衷,定定望着他。
“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欲望。但是秦宵,你还没答应要与我在一起呢,若是只是将我当做泄欲的玩物,不觉得对我很过分吗?”
他的语气十分苦涩,秦宵听后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却也没有给他什么承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好似心理有道道德的底线,他可以装疯卖傻地和容肆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却做不到嘴上承认,仿佛这样自欺欺人,就不会跨过那条线,就不用背负“出轨”的罪名。
甚至秦宵还觉得自己有些委屈,来双修又不是他的本意,说到底都怪容肆强行破他身子,现在因为双修的缘故他的身子变得依赖容肆了,这难道也能怪他吗?
他越想越委屈,不就是一个不怎么能见光的名分嘛,答不答应又怎么样,现在自己都向他岔开腿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宵不想回应那些话,自顾自脱下裤子,将那张湿漉漉的逼露了出来,咬着唇小声道:“你摸摸我这,它已经湿了。”
明明是个一脸正气、身躯强健的男子,如今做出这副放浪的姿态,要比青楼里的妓女都要淫贱。容肆被他勾引得头昏脑胀,呼吸声一声高过一声,就连额角的青筋都浮现出来。
小逼被火热的目光视奸着,强烈的羞耻感让秦宵变得更加敏感,那张殷红的小逼都痒得发麻了,无比渴望来个大家伙捅到里面帮它挠挠。
见容肆还是不为所动,秦宵变得心急起来,粗鲁摸上自己的逼穴,分开两指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扒开,露出正在泌着淫液的骚洞。
“小逼痒死了,相公,快摸摸它啊……”
他眼神直白而又骚浪,面对着比他纤瘦白净的美人,毫无廉耻心地叫着对方“相公”。
其实对秦宵而言,“相公”二字并非恋人间的爱称,更像是一个求饶又或者讨好的词汇,顾青芳和容肆喜欢听他这样叫,他叫出来也能得到他们的怜惜,久而久之这个称呼在他这就变了味,他叫多了也罔顾廉耻了。
可容肆却不那么想,听到这个称呼他只以为秦宵终于愿意回应他的感情,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膛。
“秦宵,你是不拒绝我的,往后反悔没用了。”
秦宵被体内的欲火焚烧得快要疯了,根本没深思这番话,还以为他说的是这次做爱,想都没想就点头,急切催促道:“是,我不反悔,你快帮帮我。”
容肆望着那朵对自己绽放的淫花,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向它伸出手。
娇嫩的逼缝被坚硬的指甲轻轻搔刮,秦宵被刺激得细细发颤,不等他回味那道触电般的快感,一条腿被身上的男子抬起,折叠着压在胸膛。
殷红的骚逼被迫朝着天,彻底暴露在容肆的视线内。
容肆轻柔抚弄着肥嫩的阴阜,两片阴唇充血红肿,裹着一颗快要破皮的蒂珠,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淫汁,瞧着非常可怜。
他低声道:“顾青芳真粗鲁啊,把你这弄得那么可怜,他当真心疼你吗?。”
秦宵低头一看,自己那处确实红肿得厉害,尤其是在莹白漂亮的手指的衬托下,小逼显得更加凄惨了。
他没有专门医治下面的药膏,也不好意思特地去找青云峰的医师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