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原本流着透明粘液的马眼突然源源不断泌出白浊。说是射精也又不像,流出的东西没有精液粘稠,反倒像被玩坏后锁不住的精水。

秦宵还以为是顾青芳替他解开了绳子,可那股射精的快感迟迟没有消失,他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赶忙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命根子怎么了。

当看到自己硬着肉棒流出稀薄的精水,他再度崩溃,疯狂挣扎起来要去摸自己的东西。

“哈啊……混蛋!你们把我弄坏了啊啊!别操了,快帮我解开呃呃!受不了了呜呜……那里被玩坏了,别操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身后的容肆见人如此激动,伸头去探个究竟,这一看,他浑身的毛孔都兴奋地舒张开来,头皮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发麻。

潜藏在灵魂深处的不为人知的破坏欲彻底被激发出来,他没了半点怜惜,疯了似的在剧烈痉挛的肠道里直进直出。

秦宵翻着白眼,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短短的指甲在上面留下血淋淋的印子,可容肆感受到的快感远远覆盖了这份疼痛,耸动的力度更加粗暴!

“救命……要死了嗬嗬!爽死了……被操烂了嗯啊!!救我……嗬呃呃!!”

惨无人道的性爱不会因为他的求饶而结束,秦宵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待容肆抽出自己的肉屌射到他背后时,顾青芳才替他解开了被捆绑的肉棍。

累积在身子里的欲望顷刻间喷涌而出,精水像是潮吹般从偾张的马眼里喷泄。滔天的快感几乎灭顶,秦宵爽得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即便如此,这场可怕的性爱也不会因为他承受不住而停止。在容肆离开他身后时,另一根跃跃欲试的巨物又抵在了肿烂不堪的后穴上,即将开启新的一轮淫虐。

……

21出逃遇奇怪商队

“离驿站还远着呢,要不先填一下肚子吧?”

顾青芳端着糕点递到秦宵面前,轻声细语哄着神色恹恹的秦宵。

秦宵靠着窗户,面无表情看着马车外的景象不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

自两日前从苍穹宗山下的城镇离开,他就变成了这副样子,既不说话也不理人。顾青芳知道他心里对那日被强迫的事有怨,便没有再强迫人,将糕点放回小桌子上。

容肆坐在秦宵面对,见此情景又开始说风凉话:“那日不也挺快活的吗?真不知你生什么气。”

听到这席话,顾青芳扭过头瞪了容肆一眼,容肆无所谓将眼神错到别处,马车里又恢复了死寂。

秦宵虽没什么表示,但是袖子里的手已经握成拳,手背的青筋都用力到突起。

那日他从房里出来后,整个客栈的伙计都知道他在房里经历什么事,那些嘲笑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刀子,将他的遮羞布割得干干净净,提醒他先前在大家面前说的谎话有多么可笑!

被人知道他和男子有染,比他被男子强奸还要让他难受,而那两个罪魁祸首却像没事人似的,故意在伙计前面对他嘘寒问暖,坐实他们的关系。

秦宵闭上眼睛,将怒火压下心底。

抵达驿站时太阳还没落山,驿站门口停着十多辆装着货物的车马,秦宵原本没怎么在意,但是路过大厅时听到商队那行人晚上要离开,他朝那边多看了两眼。

顾青芳见他走得有些慢,问道:“怎么了?”

秦宵现在见到顾青芳这张脸就心慌,顾青芳平日里看着和颜悦色不会为难他,可栽了那么多次的秦宵已经了解此人就是佛口蛇心的伪君子,保不齐什么时候他就会被这条美人蛇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