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视线上移,盯着她的脸。

淫靡吗?活色生香吗?

又或是温情吗?

并不。

他只觉得好笑。

觉得十几岁惊鸿一瞥过的旷野精灵只不过是他的错觉,觉得往日赋予的诸多种种都不过是个笑话。

那些夜色下的对视,走廊处的擦肩,黑色的外套,校园里的遥遥一瞥,还有某些心脏倏然跳动一下的瞬间,都付诸东流。

要说一点类似于喜欢的情绪都没有吗?

倒也没有。

但从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