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示,皎皎才摸了他手指,竟有种难以自制的怦然心动。连他自己都骇了一跳。

“我想什么?这又和葵水有什么关系呀?”甄妙听得云里雾里。

罗天珵觉得夫妻二人一路患难下来,有些话可以直说了,清了清喉咙道:“大婚时我就提过了,你葵水未至,我们是不能圆房的,虽然你很想,还是再忍忍吧。”

“啥?”甄妙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维持好一会儿,抄起靠枕向罗天珵脸上拍去。

“罗天珵,我只想杀了你,这个实在没法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