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了。

“瑾明是怎么查到的?”六皇子不动声色的问。

“这事儿,其实还是表姑娘的胞兄发觉的。”罗天珵知道,一个上位者发现下属拥有他都不曾掌握的力量,心中定然是忌惮的,这无关信任,只是人之常情。

他便从温墨言夜探胞妹尸首说起,说到他留下的人手,一路追踪到一处府邸。

“那府邸是”

“沐恩侯府。”罗天珵轻吐出四个字。

六皇子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挑眉道:“赵飞翠?”

他失笑:“原来此事竟还和我那未婚妻有关。”

两年前赵飞翠的父亲死于永王别庄,沐恩侯府因为守孝就不再活跃于各种茶会宴席上,倒是渐渐有点走出人们视线的意思了。可对自己的岳家,六皇子是不曾掉以轻心的。

他早安插了人过去,也知道送甄静回娘家养胎一事被赵飞翠知道,她大发雷霆,当即砸烂了满屋子的摆设。

对此,他只是一笑而过,却没想到沐恩侯府的人居然有这个胆子,想借着此事让他厌弃了甄静。

要知道因为甄静的言语撩拨,伯府的表姑娘委身于一个开棺材铺的,和人死了,那绝对是不一样的。

在世人看来,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再宠爱那撩拨出人命来的妾室了。

六皇子冷笑,他这位未婚妻,果然比他想象的还要蠢!

他想要自污是一回事儿,可不考虑他的处境,只为了打压宠妾,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