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喏喏应是。他现在就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胸口,壁洞内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胸口的两个奶尖都是硬起的,是不用看都知道的涩情。
李越羞于如此,但双性的身体天生敏感娇嫩,一点点刺激就会产生莫大的反应。
要是换做其他精于情爱的双性早就耐不住娇声求肏了,也就是李越,涂了那么多年降低敏感度的药膏,又没挨过肏,才勉强维持住一寸清醒,记得自己该做什么。
云青昭拍拍手下绯红的屁股肉,软绵的嫩肉挨了巴掌后轻微晃动,他狠抽了两下,直打的两团粉肉晃出浪来。
咬着木板的穴口也受了牵连,先前两个穴口都受过一番严厉的责打,被打的肿烂外翻,水液迸溅,像两朵欲凋谢的秋海棠嵌在腿间,李越艰难的维持着含紧木板的动作,想出声,空气里缺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喘息。
私处的触感敏锐至极,此时只要有人伸手碰一下勃发的阴蒂或是外翻的穴肉,李越都会夹着腿哆哆嗦嗦的高潮。
偏偏他的嘴又被灵力封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安分的当着壁脔,听男人讲规矩。
他讲规矩时手还不停,打一巴掌,揪一揪阴蒂,握着木板快速捅几次逼穴,一直玩弄着他的身体。
短短两句话的功夫,李越就不自觉翘高屁股吸着气又高潮了一次。
“记住了?”说完,云青昭问道。
李越还没喘过气呢,呆呆的停着,发木的脑子缓慢的思索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握着木板的大手不满他迟疑,加重了力道,次次顶着微嘟的宫口猛撞,猛肏进宫口,才唤回了他的神思。
“啊!疼!慢点……记住了、我记住了!”
说不清是疼过多还是爽更多,快感过载超过极限也变成了一种痛苦,李越在石壁内淌着泪,支撑身体的手臂打着颤。
噤言的禁制解开了,卡在喉咙里的呻吟倾泻而出。但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封口了。
淫奴的主人不想听他多说,说了也是谎话,只想把他当作一具漂亮淫器,随心意把玩。
李越的一番筹谋没了用武之处,又被突然的噤言卡的岔了气,涨红着脸含着泪花拼命咳嗽,胸腔疯狂震动,下面的穴也跟着快速含弄木板,每咳一下,两只穴便跟着紧缩一下,后背越放越低,屁股越翘越高,木板在重力和夹弄的双重作用下探入子宫,抵在刺球上还欲深入!
刺球两指大一个,刺尖并不尖锐,但质感坚硬,李越双手撑在石壁上用力的指骨泛白,想要遏制咳嗽,但越想忍越忍不住。
硬邦邦的数枚小刺被木板抵着在子宫内壁的软肉上碾压,子宫内部是何等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死物这么毫不怜惜的一碾,直撵出了大片粘稠晶莹的淫液,顺着木板撑开的宫颈往子宫外面漏。
云青昭索性松了手,退后两步,瞧着灵檀木板被女穴贪心的吞进去一半,剩下那一半在半空中幅度极大的快速摇晃,足以看出内里是如何激烈。
越咳被撞击的越频繁,快感席卷上头,呼吸越不顺畅的想要咳嗽,李越陷入了该死的淫乱循环里。
云青昭束手旁观,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天色彻底暗了下去,李越的呼吸弱了很多,整个人像是像受了场大嗟磨,浑身都是淋漓的汗液,趴在石壁上已然脱了力。
灵檀木板被他吞在女穴里长久的肏弄,早已把穴肉顶磨的软烂红热,微弱的快感似电流在穴壁里四处游窜,敏感的不行,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屁股僵硬穴肉抽搐,喷出一股淫水。
李越现在没有灵力,又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连着经历了不知多少场床事变的虚弱不堪,再这样下去,他都要疑心自己会死在这。
光着屁股以这种丢脸的方式。
他喉咙发干,脱水又脱力,明明难受的要昏过去,私处绵延不绝的快感却牵着大脑让他始终晕不了。
直到一只温凉的大手落在尾椎上方,按住了那块单薄的后腰。云青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