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和屁股肉被揉差不多的感觉。

岩夏人高个子大,手张开就能覆满半个屁股,很快抹好了臀肉和大腿的位置,转而扒开臀缝往更里面努力。

分开才看到,湿漉漉的穴口垂着块糜红的肉,歪在外面,随着呼吸有节奏的发抖。

他瞧着可爱,探指拨弄这点脱垂的肠肉,两指轻轻往外拢,从中又挤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汁水,如愿听见少言的奴妻发出一声娇嗲。

唉,乖乖什么都好,就是床上话太少了,仅有的几句都是求饶,忒不讨喜。

岩夏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也不耽误,挖了厚厚一坨药膏,指端顶着脱垂半指长的肠肉送至穴里,然后左左右右每一处都顾全的将药抹开。

脱垂不是大事,灵力运转几圈就好了,他不以为意,抹好了后窍又继续挖药抹前面,手指探进去意料之中尽头的宫胞也有些松动,在手指的顶撞下不停滑开躲避,岩夏叫了声小可怜,把滑啾啾的子宫推至该待的地方,然后填了更多的药膏进去修复穴道。